沿著西濱快速公路往南,寸草不生的潮埔地在炙陽的熨燙下彷彿平坦布疋,撒手滾開的風景綿延至古潟湖的北門與七股區,潮水退去留下的水澤之地,篇幅越來越多,不少生了茂密的紅樹林,吸引水鳥悠悠拍翅飛來,細腿蹬步做低頭思考貌地啄捕小蝦小魚。
中途停車下來的蔡炅樵掃過眼前至遠方的灰撲撲風景,很似廢棄魚塭的、長滿了紅樹林的水澤裡,有一撮撮憨守水管路與工寮的水上孤島。「這,全是廢鹽田。」他無聲地嘆了口氣。從前鹽灘風化崩解的土堤,在黃土乾地留下隱約的線條,彷彿消失產業擦不去的鉛筆痕,寫在他的心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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